已知有两个抽屉,各有一黑一白两个盒子,一共四个。其中一个盒子里有颗大钻石,猜中了就归你。 你可以问任意问题,主持人必须回答,但只能说“是”或者“不是”。 请问你最少要问几次?
他背对一张桌子坐着,桌子上有个白球,他并不知道白球的位置。
然后,他让助手随机往桌面上扔黑球,黑球落在桌子上的位置完全是不确定的;
接下来,每放完一个,他就问助手白球相对于黑球的方位。比如,助手说白球在黑球的右边,他就猜也许白球在靠右一点儿的位置;
然后,助手又随手扔了一个黑球,并且告诉他这个白球是在黑球的左边。于是他更新了猜想,可能白球并没有那么靠右;
就这样,扔的黑球越多,他就越能逼近白球真正的位置。
指数运算,能够迅速将一个数字变得非常大;
对数运算,能够迅速将一个数字变得非常小。
《霍乱时期的爱情》里写道:
“趁年轻,好好利用这个机会,尽力去尝遍所有痛苦,这种事可不是一辈子什么时候都会遇到的。”
“既然它们是一次实验,那么你肯定就不能提前知道它们会产生怎样的作用。毕竟实验究其本身来讲就是一件容易失败的事儿。但只要有几个巨大的成功就能弥补你所经历的无数次的失败。”
虽然进化经常被总结成“适者生存”,但推动进化进程的却往往是不适者。尽管我们总是本能地以为复杂问题需要精心设计的解决方法,但进化却毫无规划可言。 复杂得惊人的事物是在简单的过程中涌现出来的:尝试已有事物的不同版本,剔除失败,复制成功经验。
人们总以为自己能设计出这样或那样的东西,但实际上,他们对要设计的东西几乎一无所知,经济学的独特职责就是展示人们的这种无知。
从“非常聪明并且努力”,可以推出“在房地产行业赚到很多钱”吗?
从“在房地产行业赚到很多钱”,可以推出“非常聪明并且努力”吗?
创业的第一阶段,从0到0.1或者从0到1,像是一个对数运算;
在经过验证和迭代后,再实现爆发式增长。像是一个指数运算。
上半场,是一个切割钻石的过程,目的就是为了不断找到真正属于你自己的最小的那个内核。
下半场,就是如何通过复制,令最小的内核最大化。
尼采错了,并非“那些杀不死你的,终将使你变得更强大”,而是你的强大需要通过杀死“不够强大”而呈现出来。
如果每年的产量是一百万台呢?那还贵吗?
如果一年一百万台还是很贵,那么数量就不是你的东西贵的原因,根本问题出在设计上。
这样一来必须改变设计,改变零部件,从根本解决价格问题。
如果你看一下火箭的原材料,你会发现原料有铝、钢、钛合金、特种合金、铜等;
每个部件的组成元素的重量是多少,原材料价值是多少?
在不改变原材料的情况下,以上几个问题为火箭的成本设定了渐近极限。
更进一步,把原子排列成最终的形状,这将是你产品的最低成本。
我们一方面可以去发现规模效应下的完美产品(指数运算);
一方面去创造工具、方法,找寻材料,从原子层面构建基本单元(对数运算)。
比特是在两个等概率的可能性之中进行选择后所产生的信息量。 所以“一台拥有两种稳定状态的设备……能够存储1比特信息”。
在左右抽屉里二选一,对应1比特; 再在黑白盒子里二选一,对应1比特;
真相1、世界被随机性主宰;
真相2、连续性很难实现;
真相3、现实是不均匀的;
真相4、回报是不对称的;
真相5、筹码是有限的。
昆虫以等角螺线的方式接近光源;
蜘蛛网的构造与等角螺线相似;
旋涡星系的旋臂差不多是等角螺线。银河系的四大旋臂的倾斜度约为 12°;
低气压(热带气旋、温带气旋等)的外观像等角螺线。
放大和缩小后的对数螺线,和原图形相似。
还有旋转的自相似性:旋转后的对数螺线,和原图形相似。
本篇文章来源于微信公众号: 孤独大脑